san不清零何以有效办公

反正人是会死的啊

【能拉】失责与荒谬

写给鱼老师的能拉@zir今天迟到了嘛

没想到塞赫没写完这篇反而一个晚上出来了(.....)

题目瞎写。十分短。ooc警告。

写的太渣了不想发但鱼老师让我发我就发.jpg

我是宠爱员工的老板.jpg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“堂堂能天使居然连自己的搭档都保护不了!”

白色的鲁珀向剩余的零散敌人突击,以一连串密集的枪声作为背景,一刀砍下了最后一名敌人的首级。

她满身血污,也许大部分不属于自己,但她确信身上还有不知道哪个伤口在冒血。她将剑插于地面,倚靠在其上使自己的腿舒服些,同时不忘戏谑的望向一边的高台。

高台上的狙击干员同意有些狼狈。灰头土脸,手上还有被飞溅的石子擦破的伤痕。但她并不在意,她拍了拍身上的灰,几步跳下了高台。


这个地方本来有三个人阻截,而不久之前那只作为先锋的灰色鲁珀在围攻之下受了伤,在动作不那么灵活后她决定立即突围,只是在没有足够的掩护与支援下,这次突围是显得如此乏力而艰难。

“德克萨斯!左边!”

萨科塔的喊声令她瞳孔一缩,后撤半步,抬起左手下意识用剑格挡,但还是晚了一步,剑堪堪震开了屠夫的斧头,但依旧擦过她的左臂,

她闷哼一声,在屠夫进行第二次攻击前,右手持剑,穿透对方的厚甲,正中对方的心脏。

白狼没说话,挥刀弹飞周围围着的杂兵,反手挥出一道剑气解决德克萨斯身后的小卒,瞥了瞥因枪管过热不得不暂时停火的萨科塔,对方正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。

“没事,我还可以战斗。”她捂着自己的左手,用她那一如既往的冷静,沉着的声音答复着通讯中询问状况的医疗干员们,通讯的另一端一时没能答上话,但在一阵嘈杂后一个暴躁声音响了起来。

“撤退进行治疗,现在!”对方的声音显得相当不耐烦,“我现在就来带你回去。”

灰色的鲁珀甩了甩尾巴,叹了口气,她深知这位阿达克利斯人的行事风格,只要她还有行动能力,不过几分钟她就会被用几近拖的方式带走,而如果她倒地不起那就会被丢到担架上拖走。她慢慢撤到前线后,白色的鲁珀顶替了她的位置。她的任务提前结束了,但她的刀还没来得及收起来,身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绿光。

“怎么搞成这幅样子。”嘉维尔瞪了一眼正瞥向自己的两人,顺手也给她们刷了一个活力再生,拎起方才艰难拆开pocky包装的鲁珀就走,“你们两个,清理完剩下的人也早点回来!你们也需要治疗。”

“是——”白狼扭头,甩了甩尾巴,拖着长音答复还没走远的阿达克利斯人,下一秒就砍倒了面前的整合运动士兵,溅了自己一身血。


“我觉得你现在就需要治疗。”能天使瞥了她一眼,“谁离她最近?腿受了伤来不及赶去支援的人是你吧。”

“我?我可没你们那种闲情逸致,整天想着去救别人,活着才是我的首要目的。”拉普兰德眯了眯眼“受点小伤和就此丧命可以可是两码事,把自己的命搭进去那可就损失大了。”

“嗯嗯,你半小时前可不是这么说的——”能天使调侃的话语还未说完,就迅速举起了手上的铳对准了正对自己那人的脑袋,后者也同时迅速握紧了自己的刀,但显然还是子弹比较快些。在白狼挥刀前,萨科塔人的子弹已经出了膛——她一枪打爆了白狼身后某个倒霉士兵的脑壳,血又溅了她一身。

“看来叙拉古的杀手也有打瞌睡的时候。”能天使笑着,但枪口还是朝着她。

“你觉得我是杀手?嗯,也不错。我可以成为任何人,也能做任何工作,在任何时间都能干掉我想干掉的人——只要我想。”

白色的鲁珀扫了扫尾巴,拖着刀走向面前的萨科塔,对方的枪口依旧对着自己。她一直走,直到用自己的身体堵住枪眼。

“那么你会开枪吗?”她盯着面前的萨科塔人那双似乎透着金光的眼睛,对方冷哼一声,用枪抵着把她推开了些,又无辜地耸了耸肩。白狼后退两步,目光却始终没有移动。

“很好,很好........”她喃喃道,冲着面前那人笑了笑,丢下自己手上的刀,拉开那只用枪抵着她的手,尖牙覆上她的唇。

唇齿相交,但白狼粗暴的行为更像是在撕咬,血腥味很快就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。

于是她很快就被推开。

“拉普兰德。”能天使抹了抹刚被咬破的地方,一字一顿地念出这四个字,“你真是个疯子。”

“很庆幸你能这么快认识到这一点。”这次轮到她无辜地耸肩了,“还有时间,要不要再来一次?这次可以正式一点。”

“哦,主啊,我居然又得和这个疯子接吻。”能天使翻了个白眼,将自己的枪轻轻甩开,揪住了白狼的领子。

“不过我可没说拒绝。”


评论(4)

热度(160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